开车门,余光却瞥见冬稚正慌慌张张地往他的后备箱塞东西。磨蹭什么呢老地方吃烧烤去。我敲了敲他的车窗。冬稚的手顿了一下,转头时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等会儿,我把案卷整理好。他说话时,后备箱的缝隙里飘出一缕丝带——黑色的蕾丝边,缀着细小的水钻,在路灯下闪了闪就消失了。1我皱了皱眉。冬稚是我们律所出了名的铁直男,穿衣服永远是黑白灰三色的西装,抽屉里连块带花纹的手帕都没有,怎么会有这种一看就很女性化的东西你后备箱里放什么了我走过去想打开看看。别碰!冬稚突然拔高声音,猛地关上后备箱,都是客户的私密文件,不方便看。他的反应太激烈了,激烈到反常。我看着他紧攥着后备箱钥匙的手,指节都泛了白,心里第一次对这个一起熬过无数个通宵、一起替对方挡酒的兄弟,生出了一丝怀疑。行吧。我压下疑惑,那赶紧走,我快饿死了。冬稚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