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物的鳞片。我屏住呼吸,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清了那是什么。是沈天娇的手指。她的指甲修剪得极短,边缘却异常锋利,此刻正轻轻刮着我手腕上那道旧疤。那是去年她把我锁在阳台时,我试图翻窗逃跑留下的。醒了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耳垂,却让我浑身发冷。我僵硬着没敢动。1结婚两年,我早就学会了在她面前伪装顺从。她突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我的下巴,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血腥味钻进鼻腔。你看,这里红了。她抓起我的手,按在她的脖颈处。我摸到一片温热的皮肤,还有一道新鲜的抓痕,结痂的边缘还在渗着血丝。被什么抓的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她却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不知道呢,可能是猫,也可能是狗……她的指甲又开始刮我的手腕,力道比刚才重了些。郭为,你说,如果被疯狗咬了,会不会变成疯子啊清晨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