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就是跟阿豪他们在三里屯后巷打完嘴炮,嗓子冒烟,想去撸串。阿豪那孙子非说我欠他一顿,我叼着烟、踩着滑板,脑子里全是羊肉串的孜然味儿。谁想到井盖它娘的松了,一脚踩空,整个人跟下饺子似的,哐当一声,眼前一黑。再睁眼,先是一股子檀香味儿直冲脑门,呛得我打了个大喷嚏。我寻思:坏了,别不是给熏香绑架了吧结果一抬头,嚯,床帐子粉得跟网红滤镜似的,窗边还戳着个铜镜,照出一张小脸——惨白、尖下巴,眼角挂着俩黑眼圈,一副随时能咳出血的林黛玉同款。我第一反应是:谁把我化妆成这样了第二反应才是:这好像不是化妆。我抬手掐脸,生疼,镜子里的人也同步龇牙。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穿了。再低头,好家伙,藕荷色中衣、白绫裙子,领口还绣着小蝴蝶,一抬手袖子能拖地二里地。我堂堂二环小钢炮,一秒变病娇。门口突然有脚步,我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