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抿了一口,动作慢得像要让时间在此刻停止。都是千年的狐狸,谁又比谁多几分道行?钱东望着苏蘅,眼底掠过一丝了然的光。他心里门儿清——这个结果摆在她面前,苏蘅的内心断然不会毫无波澜。钱东没作声,只将那双让人压抑的眼神死死锁在苏蘅脸上,不闪不避,带着无声的压迫。苏蘅却先开了口,语气不疾不徐,带着点职业性的冷静:“钱特助,凭这三言两语,就想让我信?”她是律师,骨子里浸着对证据的执念——任何案件的根基都该是实打实的凭据,空洞的言语,如果没有证据来支撑,就是苍白无力。钱东往沙发背里陷了陷,换条腿接着跷着二郎腿。苏蘅看着他的姿态,像早把局势攥在了手里。他抬眼看向苏蘅,语气里有着十成的笃定:“里头有封信,苏律师打开瞧瞧——看完,你自会信。”苏蘅拿起桌上叠得方方正正的信,像块棱角分明的豆腐。她打开纸张,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