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我决定陪他们演完这场戏。在婚礼现场我瑟瑟发抖,完美扮演惊慌失措的小白兔。所有人都以为我崩溃了,直到我的心理医生拿着病历走进来。他微笑开口:需要我向大家介绍一下,谁才是真正的精神病吗---意识先于视觉回归,沉甸甸地压在一片虚无处。耳边是虚幻又尖锐的杂音,像无数根针扎进颅骨,其间混杂着女人得意娇媚的笑声,和一个男人冰冷残忍的吩咐——看紧点,别让她再闹出什么事。沈家的东西,以后跟她再没关系了。……沈家的东西。冰冷的液体被强行注入血管的触感,束缚带勒进皮肉的痛楚,日夜不休的嚎哭与呓语,还有那扇焊着铁条、永远也望不到头的窗户……恨意如毒藤般疯长,瞬间绞紧了心脏,窒息般的剧痛让她猛地睁开了眼!剧烈地喘息,瞳孔在黑暗中涣散又聚焦。头顶是熟悉又陌生的水晶吊灯,流苏在透过纱帘的微风中轻轻晃动,空气里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