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了一间房子,住了下来。每天,我就坐在沙滩上,看着潮起潮落,日出日暮。我以为,时间可以治愈一切。但那些被欺骗,被利用的伤口,却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我的心上,时不时就隐隐作痛。我时常会想起沈屿白。想起他为我挡住脏水时的背影,想起他抱着我说“我陪你”时的喑哑嗓音,想起他看着我被绑上十字架时,那撕心裂肺的绝望。我也恨他。恨他骗我,恨他利用我。可我,也无法否认,我爱他。这种又爱又恨的情绪,像一张网,把我困在原地,动弹不得。一年后的七夕。我一个人坐在海边,喝着闷酒。海风带着咸涩的湿气,吹得我有些发冷,酒也变得索然无味。一个被风抽离得有些变形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晚晚。”我甚至不用回头,那刻入骨髓的熟悉感,让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是沈屿白。我的手紧紧攥住酒瓶,指节泛白,却没有给他任何回应。“我找了你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