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丈夫,和旁边吓傻的白月光。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声音却异常冷静。他这条腿没了可咋办啊,我擦了擦泪,麻烦锯腿时,轻点。01消毒水的味道像是无形的藤蔓,死死地扼住我的喉咙。医院惨白的灯光下,一切情绪都被照得无所遁形。我那句话说完,整个走廊的空气都凝固了。医生摘下口罩,那双看惯了生死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纯粹的错愕。护士长停下了脚步,手里的记录板差点掉在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剖析着我这个家属的异常。站在病床边的张琳琳,那个我丈夫李明浩的白月光,听到锯腿两个字,身体猛地一个趔趄。她那张精心修饰过的、总是带着几分无辜和柔弱的脸,此刻血色尽失,白得像一张纸。她死死抓着昏迷中李明浩的手,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我的眼神平静地扫过她,像是在看一个与我无关的陌生人。她想求我,可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