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轴转了半个月,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就像一团被各种数字搅乱的浆糊。穿过烟火气十足的街道,她鬼使神差地拐进了潘家园旧货市场。傍晚时分,摊位已稀疏不少,游客也逐渐散去,只剩下些老主顾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砍价。在一个角落的光线昏暗的地摊前,李薇停住了。摊主是个裹着旧军大衣、昏昏欲睡的老头,摊子上杂七杂八什么都有:缺口的瓷碗、蒙尘的毛主席像章、几串看不出质地的珠子。她的目光被一枚不起眼的铜钱吸引。它不同于常见的泛着金红或幽绿铜锈的古钱,它通体呈现一种沉闷的、毫无光泽的暗哑色调,像是被什么东西彻底吸走了所有光华,上面刻着的符文也模糊难辨。老板,这个多少钱李薇捡起它,入手竟是一种沁入骨髓的冰凉。老头眼皮都没抬,含糊地报了个价。李薇也没心思讲价,随手付了钱,将铜钱揣进兜里,只当是个特别的钥匙扣。回到合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