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间的疲倦,眼圈泛着血色。他或许真的该庆幸,如果不是实在太过疲惫,对方一定会不顾时间地点做一些让他抓狂的事。但还是多少有些担心,于是他问道:“南诩,你看起来非常疲惫,没事吧?”蒋南诩没有停下翻转的动作,叹了声:“担心一个小笨蛋照顾不好自己,已经有五天没有休息过了……”“看在我这么关心你的份上,能否补偿我一下呢?”蒋南诩说得戏谑轻松,一笔带过这五天他自己所有的不安和焦虑。方暮期见人都这时候了还调戏自己,死撑着从容不迫,就有些不爽地哼了一声,但终究是感动的,犹犹豫豫地摸了过去。“南诩。”“嗯。”被叫的人低头摆弄着烤兔。“南诩,抬头。”“嗯?”方暮期迅速吻上对方的唇瓣,捏起人的下巴,加深了吻。关于如何接吻,亲了那么多次,他便学会了,不过业务不熟练,做得青涩。不过须臾,蒋南诩反客为主,忍耐着欲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