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我趁护士不备,将自己的血样和她的换了。上辈子,亲子鉴定后,父母抱着林晚喜极而泣,却将家族世代相传的厄运咒从她身上转移到了我这里。他们不知道,我死过一次。也知道了世上根本没有厄运咒,而是刻在陆家血脉里,以命抵命的巨额债务契约。正文:冰冷的针尖刺入皮肤,我看着自己的血液被抽入针管,心脏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护士转身去准备林晚的样本,我飞快地将桌上早已准备好的、属于林晚的血样标签,和我的撕换。动作一气呵成,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做完这一切,我抬起头,正好对上林晚投来的目光。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裙子,局促不安地绞着衣角,眼神里带着几分怯懦,几分艳羡,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上辈子,就是这双眼睛的主人,在我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时,穿着我最喜欢的高定礼服,戴着我母亲的钻石项链,居高临下地对我说:陆微,别怪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