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已经预热地放起发财发福中国年,等回过神来,已经和一些爷叔阿姨围着糖块山铲了一小袋混装糖,我知道许多人买了这些也不是一个年节就能尽数吃光的,只是将家里糖罐装得满满的,就不会让来客看出心上的窟窿。以前没有忙过年的,年轻人辞旧迎新的意识淡薄,李东吾偏偏正这时候最忙,好在会给我一些卡,我只管添置一些行头,只是和往常一样的没有分别。他不在独栋里的话,我一个人清扫装点那样一个大的房子未免也太没必要,就常常是糊涂过了——好几回的年夜饭都不曾做过,他只在老宅里象征性地沾几口,饿着肚子赶过来,我讪笑地又跑去给他煮面,哪里会包饺子下汤圆——等他得空,赖在他身边多做几回,有贴春联喜字的时间,还不如多在彼此身上留下一些吻痕。我回到出租屋时,蒋一焕正在铁门前蹲着,脚边也堆了两只满是东西的购物袋,分明是等着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