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背上闭着眼,试图缓解那阵揪痛,听他这么说,睁开眼看那两个人。他心里清楚有什么东西支撑着闫謋仍然站在那里,因为这个东西曾经也支撑着他,使他即使站在千万人中依然孤独,这种孤独的状态是那么熟悉,那么令人触目惊心。半响,他说:“无论说什么,他已经回不去了。”那个东西,就是仇恨。那两个人谈了大半个小时,最后玄魏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回来。他上车后跟闫子弈说:“我都安排好了,你去看着他吧。”闫子弈道了声谢便赶紧下车。玄魏看了看表,当时已经凌晨三点多,他问廖晋:“你想去跟他说两句吗?”“走吧。”廖晋说完这句,就听着车子发动的声音,看闫謋的身影在后视镜中越来越远,直至在车子一个拐弯后彻底消失不见。他看得有点失神。——“我保护不了任何人。”这是闫謋刚才对他说的那句话,更是一句残忍的认命。几个字中包含了多少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