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名曰:压惊。每天都是睡到日上三竿后才慢悠悠地摇晃到书房“站岗”。说是站岗也不对,因为她只是坐在离萧景琰办公几案最近的靠椅上用“眼睛”工作:看萧景琰自己磨墨,自己整理文卷,渴了不仅得自己倒茶,听到言珀的“咳咳”还得给她递一杯过去。为什么不让其他人来做?哦,因为之前就一直是言珀做这些事的,萧景琰不习惯再换个人来,言珀也不喜欢书房里再来另一个女的。别问为什么,就是同性相斥【挖鼻孔】。言珀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想着怎么折腾萧景琰。萧景琰也纳闷,为什么是自己遭殃?每每露出犹豫的样子,旁边的人就会造作地“西施捧心”:“哎哟,我受伤的小心灵呀!”没法,萧景琰也只能这样纵然她几天了。两言以蔽言珀此等恶劣行径,就只有——矫情!言珀倒是有体贴自己的话:好不容易有个能让人疼着宠着还没法拒绝的理由,此时不用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