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没我的允许,不得摘下。”虽然总看不清梦中人的脸,他却有种感觉——觉得眼前人这般神态,与之何其相似。那之后姜怀央没再太为难她,只让她在一边坐着,自己则翻看着书卷,不要她做什么,也不理会她。阮玉仪则以一种从未设想过的情状待在他旁边,书页翻动间,周遭唯有偶尔略过的鸟叫响在耳侧,其余一片静谧。她不时悄悄打量一眼姜怀央,回想前几日,发觉他丝毫没有想像中的风流不羁,反倒是透着一种沉稳,或者说是沉郁。见他看得认真,她也会小心翼翼地问他,在看些什么。姜怀央就和之前给人戳上耳坠时不容置疑是不同两个人,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他似乎也不恼她待在旁边,甚至偶尔心情好了,对她的问题也会回答一二。只是世子说的书名她未曾听闻,也不似闲书。在她移开目光望着偶然经过的小生灵发愣时,姜怀央也会不时瞟一眼她,以至于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