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闹身上就如同覆了层红纱般变换了颜色,叫萧景琰又是喜欢又是怜惜,一边揉弄他身上各处,一边继续温言软语地哄着:“长苏,听话。”梅长苏已是没眼看他,身体却仿佛听懂了意思,内壁阵阵收缩,珍珠重新将穴口撑大到极致,终于落到了床铺间,而穴口却仿佛不知满足般依旧翕合着。萧景琰狠狠吻住了梅长苏不住喘息的双唇,下身一顶便滑入了湿润的谷道内,强劲的腰身不住摆动,没几下就撞红了雪白的臀肉,令梅长苏喉咙间止不住闷哼。春末夏初的夜晚已染上了几分湿热气息,宽大的床榻上,两条交欢的人影身覆薄汗,在灯火下泛着盈盈水光,男子低沉的喘息和凌乱的呻吟此起彼伏,令路过的猫儿都羞得逃开了。梅长苏坐在萧景琰怀里,只觉自己要被快感冲散了骨肉,如同一尾离了水的白鱼,瘫在名为萧景琰的石头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被托着身体一下下举高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