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敲了两下——上回四合院里发大水还是他七岁那年,墙根儿的蜂窝煤全泡成黑泥,聋老太太的收音机进了水,修了半个月才响。 这回要是再闹起来,那几家住南屋的,墙皮都得泡得往下掉。 ”秋子!”秦淮茹端着搪瓷缸子从屋里出来,碗底还粘着没擦净的粥粒,”我刚听见广播了,你说咱是不是得备点什么?” 许砚秋把扳手往裤兜一揣,起身时带得自行车链条”咔啦”响:“秦姐来得正好,我正琢磨着挨家挨户喊人开个会。 这雨不是普通的雨,红色预警呢,得提前把低洼处的门窗封死。”他说着就往院中央走,扯着嗓子喊:“街坊四邻都来槐树底下凑凑! 有要紧事商量!” 院里的动静跟炸了锅似的。 李大妈拎着湿淋淋的尿布从晾衣绳下钻出来,裤脚还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