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放着一把手术刀,刀刃上沾着干涸的血迹。床头柜上没有药片,只有一杯浑浊的水,杯底沉着七片玫瑰花瓣——每一片都泛着不自然的金属光泽。 厨房里传来煎蛋的滋滋声,伴随着林悦哼唱的旋律——德彪西的《月光》,但调子扭曲得像是录音带被拉长又压扁。 醒了?她站在门口,晨袍松松垮垮地系着,锁骨处的Σ7疤痕比昨天更红了,像是刚刚被烙铁烫过。她的笑容完美得令人毛骨悚然,嘴角的弧度像是用尺子量出来的。 让了个噩梦。我盯着她的眼睛,发现她的左瞳孔比右瞳孔慢了07秒才收缩,梦见自已是个实验l。 她的笑容僵了一瞬,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疤痕。你总是这样,她轻声说,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窗台上,一只黑白相间的猫冷冷地看着我。它的右耳完好无损,但当我靠近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