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跪又算什么?我也可以啊。 在被他们折磨的那些日子里,我无数次下跪请求他们放过我。 可谁又在意了? 我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扯出自己的衣角,冷声说道: “找个好点的律师吧,至于其他的,我别无可说。” 说完,我转身就走,再也没有看身后两个崩溃瘫倒在地上的两个人。 陆时看着我离开的背影,双手不受控制地想要追上去,可身体却被愧疚和无力定在原地。 他不敢,怕看见我失望和厌恶的眼神。 哥哥呆楞地跪在原地,眉眼间再无从前的意气风发,只有无尽的空洞和绝望。 他们永远地停留在了过去,而我却已经着手准备迎接我的新生。 开庭那日,我在法庭上列举他们对我做得所有暴行,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