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线缝合着伤口,拉扯的痛感让我几乎无法独立行走,哪怕一小步;线都在下面缝着,导致我也无法坐轮子。只能被爸爸跟大舅吃力的抬出了医院。出了医院我见到了久违的阳光,我下意识伸手挡了挡眼睛,无法直视这突然的光亮。这一遭仿佛就像去地狱行走了一翻,又伤痕累累的回到了人间。妈妈说我生产那天十分惊险,所有人都在外面看到我耷拉下来的双腿和喷射不止的鲜血。她已经抱了撞死在医院的心。看到医生进进出出的找血,看到下班的医生一个个涌进手术室,她无力的瘫软在产房门口。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祈祷着让我不要出事,甚至我被盖着白布推出来来的画面在她脑海里上演了无数遍。说这些话时她特别伤心。还好,我活着。回到家里我只能躺着,一个细小的翻身动作都能让我痛苦不已。婆婆照常给我端来各种汤,看着我喝下。然后一脸担忧的说:今天有奶吗?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