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君子,懂个屁。”又是某天,张廷又来夜访。陪着萧然喝了会茶在一边看萧然绘画,张廷犹豫了会,突然开口问:“先生,听人说,您最近和得意楼的灿星走得近?”萧然点点头,一边在纸上重重勾勒下一笔。“有些吧,灿星最近老问我要字画。”“先生,您以前不是从不出售的么,怎么灿星这边就成了破例?”张廷的语气里明显有着不解。萧然想了想,放下毛笔挠头。“是啊,我现在还是反对的,不过灿星也就给个几文钱,他也有他的坚持。我给灿星作画,不过还是因为他对我的欣赏罢了,你想多了。”张廷冷哼,像个别气的孩子。“灿星是得意楼的人,您和他走得贴近,就不怕别人背后说您什么?”“清者自清,萧然和灿星清白得紧,也不惧人胡言乱语,若是要说什么,随意去说吧。”“先生……先生不惧人言,可学生却不想听别人胡言乱语!”萧然偏头想了想,有些愧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