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林承勳,我也需要。若喝一场酒可以让我们暂时忘却烦恼,有何不可?就让酒精给我们一夜快活吧!那夜,我们唱着歌、喝着酒,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没喝过酒的我们很快的都醉了,瘫在包厢里的沙发上不省人事。我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林承勳身上,在酒精的助兴下,早已忘记包厢里还有他那位陌生的朋友,印象中那人也不和我们搭话,只是自顾自的灌酒,彷佛心情也很差似的。我记不清楚我们究竟何时开始搞不清楚状况,我只记得自己吐了很多次,然後头很痛的窝在沙发一角,有时又被挖起来喝酒,醉了又倒,就这麽睡睡醒醒的,意识也不清不楚的。我几乎以为包厢里只有我跟林承勳,很放松的让自己昏睡。然而,就在我半梦半醒间,我隐约感觉到有男人爬上我的身躯,一身的酒味让我直觉是跟我同醉的林承勳,那人恣意的摸着我的身体,我没抵抗,也没力气抵抗。从他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