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把手里的花生壳扔掉,作势就去拉李溪溪的胳膊。嫂子立马横在中间,“六婶你可别哈,小心我阿弟跟你家刚子拼命。”六婶扶着腰,督了一眼已经拿着公文包离席的顾永正。抛去顾永令不说,顾永正那洁白衬衫,与周围的背心大裤衩的工匠形成鲜明对比,如同高雅的鹤立在鸡群。傍晚夜空因为台风的到来,乌压压的一片,天色之间,顾家兄弟独居一色。六婶意味深长随口来了一句,“我可不敢,我家刚子可打不过他们兄弟俩。”这话像是炊烟,消散在男人们的吹牛声和李溪溪刘萍收拾碗碟的声中。酒过三巡,饭桌上男人拉着顾永令出去散散酒。六婶把嫂子拽出门,说是有些土特产,怕台风天发潮,要嫂子跟她一起回去,拿回来。“溪溪,你帮我把中药给你大哥端去。”李溪溪听嫂子说过,大哥早年喝酒喝得多,胃穿孔过,后来就留下病根,喝酒胃就会痛。今天大好日子,他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