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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尼斯的晨光第七次漫过光影别墅的彩绘玻璃时,林浅正对着工作台前的设计稿发呆。图纸上的鸢尾花窗棂线条干涩,本该流动的光影轨迹像被冻住的溪流,笔尖在纸页上悬了半小时,却只留下几个被橡皮擦反复磨出的毛边。空气里飘着念安早餐时打翻的热可可气味,混着工作室角落那盆枯了大半的常春藤——那是陆沉三年前送她的生日礼物,如今藤蔓蔫黄的弧度,像极了她此刻提不起的兴致。
“妈妈,你的眼睛又变成灰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