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眉目俊挺,眼如寒星,眼角一块指节大小的疤平添几分戾气,那疤垂直印在眼尾,远看倒像悬着的一滴泪。寸土寸金的地界,偌大的庭院里只住了一位垂垂老者,老者坐着轮椅,发如白霜,“阿渊回来了。”男人与老者寒暄片刻,见老者困意上来,便让佣人带着老者去休息。“渊哥,湖市那边有消息了。”见阮渊看来,黑衣人细细道来:“前几年有个姓顾的托了我们的人找盛……盛小姐……”渊哥身边的人都知道,阮渊在找一个女人,重点放在湖市,一看这姓顾的找的是同一个人,就特别留意了。那时渊哥还亲自去湖市,就差把湖市翻个底朝天了。不苟言笑的脸庞被细微的情绪浸染,他有多久没见她了?手指不自觉抚过眼尾疤痕,记忆里一片血红,属于鲜血的颜色。顾仲谦的资料,阮渊早调查的一清二楚,左右不过又是一个惦记着他家宁宁的男人。倒是有几分痴情。“说来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