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爽对不对。” 我轻轻摇头: “不,我没有那么恶趣味。” “我来只是想给你看一样东西。” 说着,我从包中掏出裴澜那天夹在文件袋中的亲子鉴定,贴在玻璃上。 看着他的神色慢慢绝望,我畅快地舒了口气: “沈千山,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毕竟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她们。” 说完,我起身离开,独留身后的沈千山在探望室内抱头痛哭。 当晚,监狱工作的朋友告诉我,沈千山咬舌自尽了。 见我沉思,裴澜委屈地凑过来: “老婆,你不会心疼他了吧!” “老婆,你说话呀!” 我被他逗笑,使劲揉了揉他头顶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