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着单薄,可是衣衫掩藏下的小腹,利落的腹肌薄薄地附着肌理,显得腰肢极具爆发力。可是也是在看不见的衣衫底下,他的整个后背都纹痕错落,浅色的疤布局凌乱,盘踞在他白皙的背上,如同白雪被污泥切割。刀伤,鞭伤,枪伤……它们无声地攀爬在这具身体上,如同拔地而起的山峦,将雁争切割成不同的碎片。每一块碎片都浮云似的惨白。这些疤痕有些是别人弄的,有些是自己弄的。今日他又添新伤,伤口自左手大臂蜿蜒至左腰,最深的地方可见骨。被划的时候鲜血飞溅,染湿跪在自己面前那男人的半片衣衫。可他好像完全没感觉,被划了一刀,却身形都未晃,若无其事地捡起地上一个碎酒瓶,慢悠悠地走向对方。他如此气定神闲,身上一个窟窿汩汩流血,手上只有一个碎酒瓶,却让对面的男人瑟瑟发抖,闭上眼睛绝望地拿着刀又朝他乱砍过来。男人毫无章法,雁争轻易便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