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热水腾起的氤氲雾气中,光裸的,嫩亮的,恰似洗去湖泥的洁净白藕。润泽的肩峰不时有水珠蜿蜒而下,一径流到她攥紧的手心。室内的闷热和频繁的哭泣,致使她两颊通红的云片染上了鼻头,攀去了眼眶。彤彤的脸,水渍交错,像阴雨天气玻璃上被划过的道道雨痕,交织又汇聚,最后凝成水滴,沉沉落下。整个人如一团淋了暴雨的幼兔,浑身的毛发疲倦耷拉,声音局促极了,“我自己,洗不了那里……”成煜只当那双小手攥着的是自己的心脏。他拧过温水管,将一块粉白毛巾浸得湿热,展成一大片,铺在盥洗台边缘。随后两臂一张,稳稳抱起知茵,教她光溜溜的丰臀挨着温热的毛巾。她就那么不着寸缕的,双腿悬空,两掌后撑,坐于台上。何知茵知道兄长向来待她存着细腻心思,以往无风无浪,受惯了他无微不至的伺候,倒不觉得有什么特别。这会儿受了委屈,双眼反而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