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问;叶凤阳受伤并不比他轻,可为何不在一处?“哦,在主上马车里。”谢留白脸色一变:“你认谁为主?!!咳咳咳”“小苏大夫。”“苏沉他敢!”谢留白面气的四处找刀,朝华赶紧安抚到:“没事没事,谢哥,就是只宣誓,收了牌子,没有换刀……也不算礼成吧。”“去留随意的。”朝华的安慰角度有点奇怪,不过好在让谢留白放下一半心。接着就从车厢里翻出了个盒子:“这是谢哥的,铭牌,功册,解药已经灌下去了。我想你可能想要做个念想,就带出来了。你若不喜欢,就毁了吧。”谢留白握着铸铁的铭牌,半生骄傲与耻辱,如今一朝得自由,本该放声一笑,可不知为何,心底涌现一股失落的情绪。谢留白的心情并没有随着天气逐渐变好,反而越来越低沉。随着车队路过数个县城,一些还记得家人的都拿着遣散费离开了,苏沉也陆续沿途安置了很多老幼,车队的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