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阶段,那些欲望即将就要被释放出来,硬生生被她摔入房里给打断了,没被吓软就不错了。她倒是有些心虚。手指放过了头顶的耳朵,转为大力地在他的头顶揉了揉他的头发,散乱的发扫过白净的额头,过长的几缕和睫毛相互交错在一起,一双湿漉漉地眼睛从中间透露出来。“很难受吧?”邱润清轻声道,隔着一层软发描上他的眉毛,浓硬的毛发轻轻地扎进她的指尖。其实此刻她在身前,邱深反倒变得平和下来,鸡巴虽然还是硬得吓人,但闻着邱润清的气味,理智比裤裆里的东西更占据了上风,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比先前好一些了。”“那你这处还是......肿的。”邱润清在脑子里找了个合适的形容词,指着他双腿间高高翘起的那物。“这样是没事的吗?我看那书上说,男子勃起后会肿胀难忍。”邱润清哪里知道被自己认定为是讲述周公之礼的教科书,是专门写给服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