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洗了手去次卧,洛晚正蜷在床上看手机。他凑过去,看到页面上“经期跟踪”,今天开始的斜格是深色的,而她皱着眉头讲:“刚才没忍住买了酸奶冰棒,没吃完就好难受。”然后,人往床里边挪了挪,“快去浴室,一身烟酒味儿。”“没有,我没有沾那些,但是包间里不少人,染上点儿。我先给你揉一会儿肚子,来,往外边躺。”维周席地坐在床前解袖扣,把袖子挽起来,隔着睡衣覆上打圈揉着。肚子难受得非常奇怪,每次月事来前都要不寒不冷地凉一小段时间,但也不是疼,就是莫名地不舒服。加上今晚买了药吃,又多了层心理上的不舒服。而他半背着灯光,侧脸清隽,影子压在她身上,动作和缓,手心温暖……洛晚深切体会到什么叫“温柔难负”。不,不是什么温柔难负,是人性趋利。不忍看他难过,更不舍他给予的爱意……如此自私。明知薛君和绝不可能轻易收手,还要...